第四十章：泪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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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莉娅抿了抿唇，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刚刚发生的一切。

她的声音不算大，带着一点鼻音，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自己如何误打误撞地听见了西蒙和卡斯帕的对话，又是如何慌乱逃跑的。

说着说着，眼泪再次滚落，顺着微微泛红的脸颊滑下，像是止不住的委屈，她自己都没意识到，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隐约的抽泣。

雷缪尔靠在一旁，静静地听着她的叙述，目光晦暗不明。

老实说，他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可怕的。

可让他真正无法移开视线的，是她此刻的模样。

——红着眼眶，嘴唇微微颤抖，像只被欺负过头的小动物，明明已经在哭了，却还是死死地撑着自己的骄傲，不愿彻底崩溃。

她越是这样，就越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，想看她彻底放弃矜持，想让她哭得更狠一点。

雷缪尔的指尖微微收紧，喉间一阵燥热，呼吸不自觉地沉了几分。

……他好像真的有点变态。

他应该安慰她，让她安心才对。

可现在，他的心跳却微妙地快了一拍，一股隐秘的兴奋慢慢窜上了脑海，像是被什么本能驱使着，越来越克制不住。

她哭得这样漂亮，委屈得让人心痒。

雷缪尔的喉结微微滚动，呼吸沉了几分，下腹有些紧绷，像是身体本能地做出了某种反应。

他微微眯起眼，嘴角的笑意没有消失，甚至比刚才更加明显了一点，翠绿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危险而压抑的情绪。

指腹缓缓擦过梅莉娅的脸颊，拭去她残留的泪痕，动作轻柔得近乎缱绻，像是无声地抚慰。

他的嗓音低哑，透着微不可察的暗沉，像是在隐忍着什么，轻声道：

“小梅。以后，别在其他人面前哭了。”

他的拇指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摩挲了一下，带着一点不容抗拒的意味，翠绿色的眼眸微微眯起，深处藏着让人无法直视的情绪。